【卜岳】玩意儿
灵感来自《胭脂扣》
老实说书人x浪荡大少爷
ooc x 一个亿
有一点点all岳 我不是人 别打我
可能有点搞笑 可能有点悲伤
卜凡:你会不会咬木子洋的手?
岳明辉:会啊,我还会咬他的嘴,一边咬一边想你。
卜凡:你会不会抱灵超?
岳明辉:会啊,我还会亲他。不过一边亲一边想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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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子洋只披了件绸布外衫,正倚在床榻上吃葡萄。他剥葡萄的手指修长灵巧,很快就剥出晶莹剔透的一颗。
还没放进嘴里,便被挑帘进来的岳少爷用嘴给夺了去。
“好你个岳明辉,讨打是不是。”
说是要打,不过也就占占嘴上便宜。木子洋亲这男人还不够,舍不得打的。
“饶了我吧饶了我吧。我这一路来得不容易,先是乘船,再是马车,骨头都要颠散了。”
岳明辉趁势靠在男人腿上,脸上的皮肉紧贴着男人覆着薄薄一层皮的腿骨。他忽然觉得有点脸热,想逃,却被男人一把搂住了。
男人呼出的气是暖烘烘的,让岳明辉觉得脖颈痒痒的。
他的胸膛裸露着,好像是成心露给岳明辉看,又好像是故意告诉岳明辉:
你听听这心,为你跳的。
这话像是木子洋会说出来的,他从不吝惜美丽的情话。
不管在床上还是在人前。
可惜了这样好的情人。岳明辉眼神闪了闪,他搂着木子洋的脖子索吻,亲热了一番方道:
“我们不如分开的好。”
“我也是这个意思。”
木子洋唇角上扬,缓缓推开岳明辉,伸手去剥葡萄。
岳明辉好像早料到了木子洋的反应,他整理了一番身上微微褶皱的长衫,才徐徐道:
“我此来琅琊就是想同你说这个。小洋我...”
“诶,再说可没一点意思了。”
木子洋轻轻把葡萄皮拨开,放进了口中。有点甜也有点酸。但他的笑容很大,像是吃到了世上最好吃的葡萄。
“谁还不是谁的玩意儿了。”
岳明辉和木子洋相识后没多久就宿在了一处。不过露水情缘,心里都明白。只是这些年过去了,多少有几分情分在。
此番岳明辉特意从京中远来,为的就是断了这关系。
他父母给他定了门亲事,对方是亲族之子,岳明辉得唤他一声表弟。那孩子生的漂亮,年岁又小,自小就追着岳明辉身后叫妈妈。两家关系亲上加亲,没有比这更合适的亲事了。
岳明辉自然也不会反对。
他与木子洋的缘分就到这儿了,不深不浅,刚刚好。只是有几丝若有若无的愧疚和不舍罢了。
就像他和木子洋同养的猫儿,舍不得归舍不得,既然分开了,便是要舍了的。
玩意儿罢了。
岳明辉在琅琊停留了四天。
第一天在昆因茶馆听书,接下来三天,便日日待在那处了。
并非是岳明辉看上了那卜姓说书人,而是人家中意他中意得要命。
那人看岳明辉的眼神有点缠人。既纯情又露骨。
岳明辉开始厌烦,之后便来了兴致。
他有新玩意儿了。
那人叫卜凡,长相很是俊朗,浓眉大眼的。按说并不是岳明辉偏好的长相,却偏偏入了岳少爷的眼。
“你知晓我是谁?”
“知晓的。”
“你看我可欢喜。”
卜凡没回答。他知道的,那是城中木家少爷的相好。
谁都知道,谁都装不知道。
一个是跟三教九流厮混的说书人,一个是京中家大业大的少爷。本不应该凑到一处。
可是岳明辉牵着他的手对他说:
“我看你欢喜。”
就是当个玩意儿,卜凡也甘愿了。
岳明辉在茶馆附近置办了个宅子,不大不小,景致正好。偶有凉风吹进室内,便是极舒服了。
有时两个人只着中衣,依偎在床上。岳明辉咬卜凡的手,卜凡便把手凑过去由他咬。
“你会不会咬木子洋的手。”
“会啊。我还会咬他的嘴,一边咬一边想你。”
像是故意引人吃醋的话,后半句却又在调情。
岳明辉喜欢逗卜凡,喜欢看他脸上精彩纷呈的颜色,喜欢他不可自拔地喜欢自己。
这时的卜凡会用力地回咬岳明辉,把他全身上下吻上一遍。
“岳,岳。你会不会不要我。”
“不会。哥哥最喜欢你了。”
卜凡低头亲吻他。耳垂,脖颈,胸口……还有最是软嫩的大腿内侧,好像咬过了就是打上了自己的记号。
再也逃不脱。
六月十二,岳明辉的生辰。
京中接二连三来了人寻他,岳明辉再三拖延,最后等来了岳夫人和灵超。
灵超就是那位和岳明辉有婚约的表弟。人长得标致,怯生生跟在岳夫人身后的样子更是楚楚动人。
岳夫人端坐在厅中,喝茶,看儿子。
“我道你又是和哪个狐朋狗友厮混去了。原来不过是贪玩。”
岳明辉就坐在对面,他气定神闲的样子让灵超看了心里发冷。
“您说的是。我贪玩。”
“他不过是个玩意儿。”
是不是玩意儿,岳明辉心里最清楚了。
他把岳夫人和灵超送到门口,灵超抓着他的袖子摇了摇,要单独和他说话。
岳明辉说好。
晚间,岳明辉被卜凡拥着入眠。本已入梦,偏被枕边人的叫喊声惊醒了。
岳明辉取了床头的帕子来,仔细地将卜凡额头上发的细汗抹了。见他背上洇湿了一片,便又去扒他的中衣。
“你会不会让灵超给你脱衣服? ”
“会啊,我还会给他脱衣服,一边脱一边想你。”
“你会不会抱灵超? ”
“会啊,我还会亲他。不过一边亲一边想你。”
这样的话当初说是调情,现在情况不同了,一字字打在卜凡心上,沉甸甸的。
他不过是个玩意儿,他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岳明辉,你不要我啦。”
岳明辉看着八尺大汉缩在他怀中,哭得像是个泪人。
他嚯地一下起身,捧着卜凡的脸去吻他的眼睛,湿咸的味道还有点发苦。
他们酣畅淋漓地折腾,撕咬,缠绵了一场。最后又变成了岳明辉缩在卜凡怀中。
他们的腿交叠着,卜凡认为这是最亲密的姿势。
“你该回去的。”
“你们都这么说。”
“我不过是个玩意。”
卜凡用岳明辉的话回给他,他听到了,他也明白。自始至终都是他泥足深陷,怨不得旁人。
怀里的男人笑了笑,撑起身体用鼻尖抵着卜凡的鼻尖。还亲昵地蹭了蹭。
“是玩意儿,也是我最爱的玩意儿。”
“舍不下的。”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完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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